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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手淫·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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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手淫·性交

     
     众所周知当人体某一部位达到一定的成熟和饱涨度时,心底就会衔生出一种欲望或饥渴的念头,其结果到最后往往需要适时的宣泄才得以平复。于是,性便在此时产生了。

    《礼记》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其意很明确地指出男女之事一如饮食,乃生理上一种不可或缺的需求;同时也说明了性与饮食是站在同一个台阶之上,没有任何的道德标准可以去衡量它的对或错,该与不该,或许,有的仅是“我愿不愿意与这个人进行性交”等如此诸类纯属个人主观上的问题的解决。那么,基于与饮食同等重要的客观立场,性,理应是光明磊落和理所当然的,毫无半点淫秽猥亵之嫌。依各人想法不同,在为何性交要达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一问题上产生了极大的分歧,例如有人为了传宗接代、后继有人,有人为了克尽己责、履行职业任务(如妓女),有人则单纯地为了寻求一刹那迸发的快感……可今此非重点所在,无谓深究。

    依我个人愚见,在未达到最后的性交阶段之前,性交尚需二部曲来过渡促进,以此达到一种由浅及深的发展趋势。

    一部曲:意淫。

    顾名思义,意者,心思也;淫者,乱也;乃为在思想、心思上进行淫乱之意。它与性交的关系表现为:性交就像女人怀孕生子,它则是男人那未做足前戏之前就不会轻易进入女体释放可与卵子相结合的液体的命根子,双方之间已达到骨和肉般不可分割的地步。意淫的操作过程很简单,它仅需一个抽象或具体的对象来作为参照物即可。何谓抽象者?即由一些我们平时所看到或听到的字眼、画面、声音等无形的东西所组成,经由心里的过滤和筛选后再刻画出来的一个虚构的人物形象;而具体者,说白了其实是一个实质的人物形象,就如男人而言,不外乎以性感、丰满、美艳等符合心中条件的女人作为择定标准,例如林志玲、舒淇等人。总而言之,具体者比抽象者要容易和快捷,因为可省去幻想的时间,表现得更为直接;可抽象者却较具体者更完美,毕竟幻想中的人物总是十全十美的,而现实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存在着某些缺陷或不足。当然在排除异性之间的衡量准则之外,还有断背者(同志)也会以自己不同的喜好来选择性幻想的对象的。

    意淫往往只适用于人多的场合,(要是在人少的地方恐怕不会仅是意淫,而是手淫了。)同理,在人多的公共场合也只能意淫,总不能因为某个对象正好符合自己的幻想要求准则而众目睽睽之下脱裤子要与他(她)进行性交吧。即使警察网开一面不以风化罪将你逮捕,对方也不见得就愿意与你性交。所以,意淫纯属个人行为,就如同马文才对祝英台的胡搅蛮缠一样,纯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除了一厢情愿,除了以目光言语和思想进行挑逗淫乱之外,别无他策。

    二部曲:手淫。

    如果说意淫是男人未进入女体的命根子,如果说性交就像女人怀孕生子,那么手淫则是进入女体后那雄赳赳、气昂昂,正蓄势待发的命根子,由意淫的理论基础转为物质上的实践操作,乃为一种质的升华。它与意淫和性交的关系表现为:对前者而言它是过程,后者才是结果;对后者而言,它与前者均为前奏之一,只是层次深浅不不同而已。那么,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意淫与手淫之间的紧密联系和息息相交已达到了一种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程度:手淫离不开意淫,而有意淫在心里的人绝不会在到达手淫这一关键时刻就会戛然而止。总体而言,两者之间相辅相成,浑然一体。

    手淫是件大学问,在具体做法上已不像意淫那般单纯。它可经由一人以上的物件来促成(或假借他人完成)“淫”的结果,而所带来的快意和感受与意淫也全然不同,甚至更胜一筹。很简单,毕竟意淫只是一种纯粹精神上虚无飘缈的享受,可手淫却表现得更具体和实在化。于另一方面来说,手淫似乎同样可媲美性交,原因是在性交时必须同时兼顾到对方的感受所以难免不能尽兴,而手淫则可放任自己畅所欲为,全然以达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作为最后准则。

    手淫与人伦之间似乎造成了很大的冲突,特别对女性而言它更形成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局面。

    记得前天一群友蕊蕊对意淫与手淫(以下简称“两淫”)作出这样的评价——“两淫”是只有男人才会去做的事情。言下之意,她认为“两淫”只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可做可不做甚至不屑一顾。(所幸她排除了性交在外。但即使如此,后面的事实证明也只能说明她这话的自相矛盾。)当时乍听之下我觉得这女人真神了,怎么就有一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闲适呢。不过我最终还是没能认同她那仿佛真的事不关己的态度和意思,基于同群之谊,我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她所认知的错误思想和那犹抱琴瑟半遮脸般的虚伪。退一步来说,即使我相信女人真的不需要“两淫”这一说法,但女人总该吃饭吧,如此一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的古训岂不成了空话、假话?为了说明女人确实需要“两淫”这个问题,在此我要先说一个名为“彼有淫具”的故事。

    战时,刘备严格禁酒。某日他在与诸葛亮同行外出时发现附近一民家藏有酿酒的酒桶,顿时大怒,下令要诛杀违令的农民一家。诸葛亮见此也不多加阻止,而是令左右随从随便从路边抓过一个男人来,刘备责问为何?他平静回答:“彼有淫具。”刘备略一思索,即时醒悟:既不能凭一个人有生殖器(淫具)而断定他就一定犯了风化罪,又怎能凭一个人有造酒的工具而认为他会造酒呢?于是他立即下令赦放了农民一家。从此他对诸葛亮更加钦佩了。

    故事的道理其实很简单,一个人拥有或可能犯罪的工具但并不能表示那人就是罪犯,就如同一个人持有一把可杀人的刀,不见得他一定会用那刀去伤人性命,也许他可能会用来剁骨头不定呢。刘备先前的抓人可说是以常人的逻辑顺势发展去推理的,后放人则属一种反逻辑的考虑结论与判断,乃反常思维,即逆向。我之所以要说这个故事,其意不在后者,结旨在前者。毕竟,以反常的基准用在一些实属正常状态的事情之上就不一定就是正确了。例如故事中“彼有淫具”的淫具(这里也包括女性的在内)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乃正常存在的事物,并不能一并划入“彼有酒器”而不造酒的范畴。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的淫具除了只能做一些特定的行为之外再无他用。总不能叫我们用来吃饭或唱歌吧。就像我们的牌子,并非纯粹用来装饰表面和摆设的,而是要用来呼吸和辨别各种不同的气味。同理,既然我们在拥有正常存在的事物——淫具并不能作吃饭等功用和并不能代表因此就犯了风化罪的前提基础上,也不能纯粹仅作小解之功用,那么另一个作用便由此浮出水面——性交。可是性交的组成前提便是“两淫”,那么试问女人们,你们还敢再高呼自己不需要“两淫”吗?可见女人向来是虚伪和表里不一的,尤其东方女性。正是如此,我们也由“两淫”中引申出这样一个问题:东方女性在对待性这一正常事物上为何会表现出虚假、不真实的一面?据我个人理解,原因有以下二点:

    1、 格羞赧所致。

    这多少与中国的教育和传承了五千年的文化有丝毫联系。在性尚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年代就连男人都对此羞于启齿,更甭论女流,所以它只能被秘密局限于“闺房之私”。可一旦“闺房之私”要是稍稍被外界略知的话,那就要遭受到道德家们的苟评和唾弃。汉朝张敞为妻画眉被告至皇帝朝前,控以“帷薄不修”,张敞坦言:夫妇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于是,但被道德家们足足骂了两千年;清朝初年,大学者李墟在日记中记载:昨夜与老妻敦伦(性交)一次。也被足足骂了三百年。可想而知,在连所谓“道德家”的男人们本身都认为“闺房之私”实为见不得、听不得、说不得的情况之下,当时还尚未翻作主的女人又怎能凌驾于前。后来虽经过长时间的改朝换代,直到今日的社会形成,男人们才胆敢提起勇气在闲聊中以稍纵即逝的语速谈及性这一话题,可要才刚有点当家作主的样子的女人们也硬凑一腿的话,不是功力太浅就是脸皮太薄。鉴于此,女人因为性格羞赧而对性表现得虚伪应该是值得去原谅的。固然如此,但那仅局限于东方女性,因为在西方一些发达国家的女性早早就有了性经验,并且随时还可以从她们的身上搜出那么几个避孕套来,而我们的东方小乖宝宝们在这样的年龄恐怕还赖在父母的怀中撒娇要糖呢。不过中国史上也曾有女人为自己的同胞们争过气,潘金莲的淫荡与武则天的纵欲多少也能改定一下东方女性并非个个性冷淡的历史。

    2、 以为淫秽所致。

    正是因为性格羞赧不敢开口言性,所以才会导致对性的懵懂不知乃至曲解误会,以为淫秽。这是致命伤所在,必须重点谈谈。

    不知该不该归罪于中国的象形文字,好端端的一个意思怎么就只能被冠用在一个特定的字眼上,还要让迂回深藏和唯恐天下不乱的中国人给钻了很大的空子,误了太多的子弟不说,还让外国人误以为中国人个个都是色鬼。“君子好色而不淫”,“淫”本不淫,只是“淫者以为淫”的人内心里将它淫乱了,亵渎了,强奸了。可以这么说,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坏,淫或不淫,任何东西在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内涵和意义,只是在后天的过程当中别有用心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它们冠上了不同的概念。

    《三字经》中头一句说:人之初,性本善。意指人自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善良的天性,而没有恶的劣习。但毛主席对这“性善论”、“人性论”却这样反驳:“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有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这就是说,人性不是先天就拥有的,人一生下来其实只是一个混沌未开的形象,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善与恶只能在以后的社会实践中产生,决不是与生俱来和先天赋予的。或许这样说有点含蓄与模糊,打个具体的比方说,男性的生殖器在民间习语中绝不像医生们的术语那样叫做“阴茎”,而是叫“鸡巴”或“鸟”(我们广东人叫“吊”),龟头也不叫“龟头”,叫“小和尚”(因为“秃”的缘故)。一些正人君子们便以为这是下流字眼,对此嗤之以鼻。可早在《金瓶梅》和《红楼梦》当中就出现了这种字眼(当然如果要撇开《金瓶梅》这类过去被守正之士目为“淫书”的书的话,那么似《红楼》这等古典文学名著的正书应该具有足够的说服力了吧),胡适在搞文学革命时“八不”中也说到“不避俗字俗语”,“鸡巴”等者最为通俗不过,本有“阴茎”等含意,今不过稍行之,却又因何被曲解为下流?总而言之,一切错皆归于人心,如果不是人心想歪了,那一切都不会歪。为什么东方禅派的和尚和西方的教士他们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周旋于女色之间,甚至还可以去摸女人的乳房?那是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不用淫眼去看待,心中不怀邪念,那么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不会让自己造成困扰。佛家所说的“眼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正是此理。所以“两淫”不淫,性交不淫,鸡巴等者也不淫,不需要作任何卑下的解释。

    《古代白话小说选》中有一个名为“百和坊将无作有”的故事,其中有一段这样的描写,原文如下:

    “……欧滁山看得仔细,那眼光早射到裙带底下。怕不好看相,只得弯着腰告辞出来。回到寓中,已是黄昏时候。一点淫心,忍耐不住,关了房门,坐在椅子上口中正叫心肝乖乖;不期对面桌子下躲着一个白日撞的贼,不知几时闪进来的,蹲在对面,声也不响,气也不喘,被欧滁山撞进来,那贼呀的叫喊起来,倒吓了欧滁山一跳。此时滁山才叫得一声:有贼!那贼即拔开门闩,早已跳在门外。欧滁山赶去要捉他,那贼摇手道:尔要赶我,我便说出你的丑态来了!欧滁山不觉又羞又笑,那贼已穿街走巷,去得无影无踪。”

    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得出欧滁山正在手淫,尽管言语中并没有明显地指出,但从他“弯着腰告辞出来”(心中已动了淫念和意淫,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坐在椅子上,口中正叫心肝乖乖”(手淫当中)、“尔要赶我,我便说出你的丑态来了”(因为贼子看到了他手淫一幕所以他才会羞,不敢追去)这些描写当中,一切都不言而喻。

    我为什么要引用《古代白话小说选》(注:不是淫书哦)当中一个看似与“以为淫秽所致”这一主题并不有任何关联的故事的一段话并加以说明呢?其实我意在要让女人们明白:既然古人都可以将“淫”表达出来了,那么还有必要再假扮清高,以“淫”为淫吗?

    总体来说,女人如果说自己不需“两淫”就等于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因为“两淫”既为“淫”,那么间接地说性交即也为“淫”了,如此一来,女人便不需性交了,“彼有淫具”中的淫具权当小解之用使用一辈子吧。女人们强说淫者为“淫”,是不是也背负有“淫者见之以为淫”之嫌呢?即便我们说女人需要性交吧,但没有“两淫”的促成又谈何性交呢?这多少有点像“女人不用性交,不用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可以怀孕生子,纯属天孕”这一说法一样,自欺欺人的同时又滑天下之大稽。

    我只想再次说明:“两淫”不淫,以为“淫”的女人们该反省了。

    三部曲:性交。

    有了“两淫”的铺垫和推进作用,性交便是男女合为一体的结晶,也就是最后的高潮所在和达到怀孕生子这一功德圆满的结果。

    性交的魅力在诱捕了全人类的同时,就连法力无边的神仙菩萨们也难以逃脱和抵挡它的蛊惑。君不见,欢喜佛便是一尊性交的佛象,性交姿态以立姿为主。据说,欢喜佛还是乱伦的佛,当事人为血缘关系。《大圣欢喜供养法》中说,乌摩女为大圣生三千个儿子,以毗那夜迦王为首的是行诸恶事的一方,以扇那夜迦王(即观音化身)为首的则是行善修身的一方,后来扇那夜迦王为了调节器和毗那夜迦王的恶行便出面和毗那夜迦王性交,以达到一种软第和消灭罪恶的作用。但是按佛经多记载观音本为男身这一说法,那么在另一方面我们又可以从佛的身上追溯到同性恋这一根源之上,可今非重点所在,不便赘陈。我之所以要将不容亵渎的佛也牵涉其中,无非是想要说明一个道理:性是神圣和光明的。

    在性交上永远不厌细腻,花样愈多愈好,不拘一格,总之不管你是“俯交”“卧交”,只要达到快感就是“好交”。在性交成为一种寻求欢乐的发泄方式时,要是一方在另一方身上得不到很好的满足的话,那么出轨势必成为一种趋向,婚姻的篱笆必然呈松动或倒塌的可能。可见,性与婚姻是枯荣相随的,一旦存在了某种隐患,冲突和矛盾是必不可少的。现代人不再相信“爱——将成为维系我们一辈子美好生活的唯一纽带”等之类的鬼话,没有性只有爱的生活多少有点像有锅没米,想填肚子不可能,想填饱肚子更加荒谬;但反之,要是有米没锅似乎离可填饱肚子的距离更近些。潘金莲为什么要红杏出墙?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武大郎吗?如果武大郎有一只大鸡巴(鸡巴之说不淫)而令到她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的话,那么她还会博爱到“喜欢”西门庆后再想去“喜欢”武松的地步吗?我个人以为,正是武大郎的性无能才导致了潘金莲对“性福”的渴望与不断追求,所以“性”的味道之浓与出轨的并非偶然不无自成一体。

    随着社会的发展与性的愈来愈开放,繁多的性工具也随之应运而生,市场上到处充满了五花八门、各式各样助长“性趣”的床上用品。从内用到外用,从“伟哥”到“摸根”,从“自慰器”到“避孕套”,从“性教育”到“性刺激”(即一些黄色图片、文字、录像等),品种复杂得让人头昏脑涨、苦不堪言,整个身心笼罩在一团乱当中。这乱,并非常人所能言语;这乱,闹出了无数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有这样一个笑话:

    在激情之际,男方发现自己原先准备好的避孕套突然间找不着了,匆忙间只好随手从旁边拿了一只不清楚牌子的套子代替着使用了。事后,他想知道那套子到底是什么牌子于是便寻来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上面的商标上赫然印着——金锣火腿肠!

    这样的笑话该引人深思发人反省了。

    这样的乱,并不单表现在激情难抑的人群身上,就连我们这些还没有性并且耳聪目明的人也会乱,并且这乱乱得冤枉,乱得无辜。以下便是笔者亲自闹出来的一个笑话:

    某日,我正想着要买一张新的游戏碟子,这时电视里正好在卖着一个这样的广告:一个女人坐在坐厕盖子上闭目说昨夜好累,紧接着又先后出现几个男女说些“好享受”“好激情”之类的话(记不太清了),到最后打出三个大字——杰士邦!我看了后当时也没多想,心以为这准又是一游戏广告(因为当时的游戏广告特多,而且这些广告多是没标明“游戏”的字样),因为基本上我是个挺纯的人,所以就自然而然地觉得是他们昨夜玩游戏太累了,但却挺享受,挺有激情。如此一想,我便来到专卖店要买这种名为“杰士邦”的“游戏”,谁知甫一开口,就惹来了售货员和周遭顾客的一阵哄笑,我心里正莫名其妙时,售货员跟我解释:“杰士邦”乃避孕套是也。当时我只恨地上没能冒出一个大洞来让我好钻进去遮羞。

    由此可见,性的结果一方面可导致市场经济的活跃和进一步的推动发展,另一方面则表现为在人们尽“性”的同时又被性所造成的混乱和困扰而使到生活大受影响,有弊有利,有得也有失。可不管怎样,性还得有,并且还得持久、有效、健康地延续下去,而所有的人们更应该齐齐行动起来一起努力将“性趣”推向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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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二部曲”

我只想说一句话:DIY 并没有性别歧视。

你若不相信,可以去浏览有关图片或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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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即合理 只要能满足精神的安慰 三者均可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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