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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堂]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姐妹惩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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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绑经典翻译】:姐妹惩罚会

《姐妹惩罚会》

出版:Murix,1964年
原名:《Initiation punishment for Sorority Girl》
原作者:不详
插画:Ruiz
翻译修改:淋浴堂
首发:第一会所

【写在前面】

这个故事中有一部分是翻译者修改添加的段落,目的是让60年前的东西不显得陈旧过时。其它重要解说,请看后记部分。

(1)

细绳很细,勒得很疼,疼得要命。我站在那里,被动又恐惧,看着陌生女孩们手里的绳子一根根从我胸前穿过,缠住我的手肘,再把我的胳膊紧紧地绑在身体两侧,我每一次吸气身体压迫感都在提醒我自己,绳子每收紧一次,我离自由就又远了一步。

我低头看着这些柔软的白色丝线,这些女孩就是在用它们缠绕着我的身体,并将它们紧紧地拉扯。她们的动作太灵巧了!而且效率真的惊人。我开始害怕了。

我没想到我的姐妹会入会仪式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甚至看到一些女孩手里拿着木桨,我能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们如此随意地就走进我的小房间,门都不敲。

她们只是悄无声息地溜进来,从后面抓住了我。她们身上带有一种威胁感,而她们手里拿着的小桨更是带着威胁。



这夺走了我所有的勇气。我顺从地站着,但是双膝颤抖,站都站不稳。她们开始残忍而迅猛地执行各自的任务,让我陷入了无助的境地。

她的语气平静,声音却尖锐地仿佛刺痛,手上动作也一样刺痛,她说:「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然后她最后一次用力扯了一下绳子,将它打上结,这样我的肘部和身体就牢牢地被绑在一起,而我每一次呼吸都必须与腰部的紧绷感作斗争。

「在你专属的这场小小入会仪式上,我会跟你一起尽情享受,直到尽兴后我们的热情消退,然后你就成为姐妹会的正式成员了。我会把你弄好的,这样你就不会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她没有多余动作,现在开始对我的手腕进行操作。



她抓住我的一只手腕,用一根绳子套住,勒得非常紧。幸亏我戴着长长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当绳子如蛇一般缠咬我时,它能吸收一点绳子的刺痛。然后,她脱下了保护我手指的皮手套部分,用细绳套住我的右手手指,紧紧绑住,她用力拉绳子,用尽全力拉紧这根细细的绳子。

一根又一根,每根手指头都这样被绳子穿过,然后绕住,再紧紧拉扯,最后更紧地拉过去和我身体周围的其他绳索相连在一起,几分钟后我就完全无助了。



我无法移动手臂,也无法移动双手,甚至连移动躯体都很困难很痛苦,因为绳子把我绑得太紧了。我害怕地望着这位把我彻底俘虏的漂亮尤物,我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小妞!不做什么特别的,」她轻快地向我保证。「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牢牢捆绑起来的囚徒,好让你参加姐妹会入会仪式。」

「但要多久?而且,为什么……?」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们愿意多久就多久,我们想看看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承受住我们如此严格的入会仪式,因为我们是不接受弱者加入姐妹会的。」

她环顾四周,眼光到处瞟,然后继续说道,「我想我得堵住你的嘴。如果不这样做,你肯定会继续嘟嘟囔囔。但我必须先找到一些合适的东西……」

「不,拜托你了!」我不由自主地惊呼道。想到自己会被人强行塞住嘴巴,我害怕极了。

「这就是我说的意思,」她反驳道,「每次我收紧绳子或者让你觉得更不舒服的时候,你都会抱怨。而我必须在这里陪你一段时间,所以我会通过让你不开心来让自己开心。你就是我喜欢的,出气筒小娃娃。」

她的眼睛滴溜溜乱转,还真忙活。现在她走到我的梳妆台前开始翻找了。在我进一步抗议之前,她得意洋洋地转过身来,手里举着一条我本打算买来送给别人但从未用过的小头巾。「太好了!」她大叫道,「你会喜欢这个的。它应该会成为最有效的堵口布。」



这位队长——姐妹会入会仪式小队的队长用围巾将我的嘴蒙得严严实实,然后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一只橡胶游泳圈。我屏住呼吸看着她用我的剪刀在柔软的橡胶上剪了一个洞,然后把一根绳子穿过洞,朝我走来。

「跪下,」她断然命令我。我想过要违抗,但此刻被捆绑的痛苦让我立刻想到这个女孩现在会对我做什么。我照她说的做了,心里疑惑着这个被姐妹会女孩们称为小乔的领头人现在要怎么绑住我。「别反抗,」小乔一边说,一边把橡胶游泳管套在我的膝盖和下肢上。


她那强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推着,我的大腿小腿被橡皮管勒得仿佛支离破碎,橡皮管把我的双腿箍起来。双腿像被老虎钳紧紧夹着一样,压在我身体下面。

绑架者现在将穿过游泳圈的孔的绳子两端紧紧地绑在我的脊椎后面。

我想抗议,但却发现我已经无法从嘴里发出任何声音。——我新同伴借助头巾做堵口布的即兴发挥给我带来一种残酷的、痛苦的压迫感,有效地夺走了我的话语权。

我愤怒地摇晃着头,看到我无意义的挣扎,她高兴地笑了。

「这块布效果比想象的都要好」她说。

这位队长坐在一个坐垫上,审视着我,美丽而残忍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脚踝,」她说。尽管绳子很疼,我还是忍不住向前倾身,看到我的脚踝部位和我的肘部和手腕一样被束缚着,幸亏我穿着长皮靴,可以避免太过受伤,但现在因为挣扎扭动,绳子的咬合力度更猛烈了。



她好像不满意,命令女孩们给我换一下绑带,脱掉我的皮靴,这样就不会干扰更多新的绑带了。女孩们很开心按照她的指令完成任务。

「现在,再试着放松一下,」她又一次指示道。

我的手套对我的手臂和手腕是有些保护帮助的,但脱掉长靴子后,薄薄的尼龙丝袜对于脚踝根本起不到保护作用。因为我努力往后看,手指再次被绳子缠绕箍紧并拉扯。我因疼痛而畏缩忍不住扭动,慢性病一般的折磨正在我身后各个地方进行着,我再次努力往后看时,不仅感觉到持续的撕咬般收缩,而且我能看到白色的带子越来越深地勒进我的肉里。然后是被她们打上最后一个结,毫无预兆地,其他绳子紧紧缠住了我的膝盖,迫使它们挤在一起。片刻之后,我跪了下来,无助,无法移动也无法发出声音!

「试着放松啊,」她嘲弄般说着。

我愤怒地服从了,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获得自由。

我感到害怕和痛苦。如此无助是人生中一次全新的体验。

其实我脆弱的挣扎也算是一种反抗,但这些都无济于事。我被白绳子牢牢地绑住。它咬着我,勒着我的每一处。我无力地扭动着身子。

就这样。当我看到我的努力只是给这个将我束缚住的女孩带来更大的快乐时,我干脆地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里满是渴望。我感觉到她对我的痛苦和无助感到高兴。我渴望说话,但我的舌头和嘴唇被牢牢地束缚着,就像我的脚踝和手腕一样。

我忍着痛苦,静静地跪着等待,几乎因为想要挣脱而筋疲力尽,而且非常恶心。

「一切都很简单,」小乔说。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愉快又自信。「你会当一段时间我们的客人,在这里不会有人找我们的。」

「而现在,你不需要穿这个了,」小乔一边说,一边把我的裙子和长皮靴都放进了衣柜。然后她关上了柜门,上了闩。

随后她走过来,顽皮地捏了捏我的耳朵,很疼。「我喜欢现在你被绑起来的样子——我觉得你看起来很可爱,像个洋娃娃,我喊你娃娃,不,喊你妞妞好不好?」

我跪下,橡胶游泳圈再次套在我的膝盖上,强迫我的大腿并拢。



她现在对我的束缚做了简短的检查,对所见的表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妞妞,可惜你不能说话,否则可以喊我小乔。」她突然拉了一下我手臂上的绳子,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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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地点头,像是鸡啄米,因为真的疼啊!疼得像火烧一样。

「疼了就对了!因为我就是想让你痛一下。趁这个机会,我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痛。以前被绑过吗?」当我摇头时,她一定看到了我眼里涌出的忧虑。

「好吧,你现在要初次体验一下重度捆绑了——这很好!看到你在入会仪式上扭动,我感到有点好笑。我知道束缚让你不舒服。」她随心所欲地摆弄着我,因为我现在很无助。



小乔在壁橱里发现了一些搁板。

她哼着欢快的小曲,把一个架子塞到我的下巴下面,抵住我的膝盖,然后绑住我的手腕。接着,她松开我的手腕,将它们向前拉,然后将它们绑在我的腹部前面,直到架子能够抵住我的下巴和膝盖。

我再次看到白色的绳子紧紧地嵌入我的皮肤。

「更糟的事还在后头,妞妞,」她高兴地和我担保。

听到小乔的话,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身体也非常痛苦。我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她却只是笑了笑。

我试着移动,但太疼了。木架子压在我的下巴上,手腕上的绳子刺痛又灼伤。我被迫直直地跪着。这太不舒服了,对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这架子对你日后的端庄姿势有帮助,妞妞。」小乔信口开河地评论道。

我仿佛听到姨妈说,提前交往男孩子多收些伤害,对以后有帮助一样,谁愿意啊!

可是现在,我只是忍受着——我还能做什么?完全被别人控制和支配是一种奇怪的新感觉。这不是姨妈那种碎嘴子我可以一笑了之,也不是闭上眼就可以逃避的。当我被这样捆绑起来,夹在刑架上,小乔就可以对我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是我给了她权利,而是我无法为自己辩护,也无法抵抗。

受到我可怜目光的鼓舞,队伍中另一个女生高高举起浆拍,在后背狠狠拍了我几下。虽然疼,声音更响,我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的。




(2)

然后从刑架上被释放的我,被押送往姐妹会的总部。

小乔让我站在那里等着,似乎很长时间。然后她突然推了我一下,我脸朝下摔倒在床上。



我很庆幸床很柔软,可以支撑住我被紧紧绑住的躯干。但这样倾倒摔下去的感觉真可怕,而且我连动一动手指都不可能,更别说拯救自己。我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渐渐平息刚刚坠落的瞬间想要拼命挣脱却被死死束缚的深深痛苦感觉。但是这样的感觉,却持续下去,甚至加深了——我知道,她又加重了我的捆绑,我就像沉入水中,身体再也无法浮上去,心情也沉落,再也无法恢复。我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等到被一滴一滴冰冷的水浇在额头,令我不得不重新拾起挣扎的心情,我已经被更换了束缚姿势。而在这个姿势下,我看不到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但我感觉到脚踝上缠着新的绳子,我知道绳子被拉到了木柱上,而木柱正残酷地折磨着我身后的肘部。然后小乔开始拉绳子。没过一会儿,我的背就弓了起来,我的小脚几乎被拉到了腰部!



用这种惩罚恐怖分子的方式绑住一个妙龄女郎,只能说充满低俗、变态与邪恶,绝对不是女孩子该想出来的。

小乔咯咯笑道,说自己收到了我忧郁眼神传达的痛苦与抗议。虽然她不同意我对酷刑的理解,但是她认同女孩子该有女孩子受刑的特色。

于是我必须受新的苦!我被绑在一根「T」形柱子上,十根手指被绳子绑在十根脚趾上!

我的塞嘴物甚至都被取掉了,小乔认为那属于画蛇添足了。「做自己的提线木偶吧!」她宣布。我危险地悬挂在「T」形杆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胳膊上。手指脚趾一起不受控制地互相扯动。「做个木偶钢琴家,我的妞妞。」这个恶毒女人的想法是,让我回忆起被姨妈盯着在钢琴前受折磨的童年吗?抽筋的脚趾在弹奏,无助的手指在呼救,我忘记了自己是可以发出声音的,或者是手套中手指的灼热与空气里脚趾头的冰冷,屁股在微微晃,轻轻摩擦着木头的痒,这一切真实与不真实的交织让我困惑了,迷失在现实和回忆中。

小乔静静望着我,我宁愿她哼一首歌,那样或许我会按照她的命令弹下去。但显然,这种新鲜的无助感只把她哄得高兴了一小阵子。事实证明小乔是个反复无常的家伙,四肢麻木的我感觉到她又一次改变了我的束缚。终于要从「空气钢琴」的折磨中解放出来了!我内心发出了一声纯粹狂喜的叹息。



但解脱来得快,去得更快。一根长钢棍被放在我腿后膝盖弯处。一根绳子被拿上来,绕在钢棍两端。虽然我的脚踝现在没有绑在一起,但我的膝盖仍然紧紧弯曲着。

当小乔收紧绳子时,我发现我的每根脚趾都被拉到了身后,并向被绑住的手指末端伸展开来。

这意味着我的脚踝就像一个燃烧的火圈,巨大的压力现在落在了我的膝盖上,因此那里也成为了剧痛的焦点。然后,我膝盖后面的钢棍上又加了一个沉重的钢块。



我的头靠在「T」形杆的末端。痛苦的泪水从我仰着的脸上一股股滑落,溅到地毯上。我不知道小乔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渴望说话。我讨厌那块布再次塞住我的嘴唇,束缚着我的舌头。每次我移动时,那条布带都会咬我的脸颊和脖子后面,让我感到疼痛。

我多么渴望能动一下,虽然明知道动会很痛。

我试着移动小乔绑住的脚,但脚被绑得太紧,而且向外张开,紧紧地贴在我的手指上,扭动起来都很疼。

那根新加入的可恶棍子的末端也正在折磨着我的腿和腰。

我根本无法控制它们。我竖着躺在「T」形柱上,无言无助,咬着讨厌的塞口布,努力减轻绳子带来的疼痛,绳子把我牢牢地绑住了。

时间流逝,姐妹会的成员们正在考验我的耐力。而小乔正读着杂志,但我能从翻页声音感觉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不久,我听到她满意地小声叫了一声。片刻之后,在我受限的目光面前,她手指勾着一副钢制的腿圈和手臂手铐。「戴上这些吧,妞妞,」她建议我。

终于我被从「T」形杆上抬起来,我在那里挂了似乎有一辈子那么久。

小乔开始对我进行新的身体摆弄,或者好听一点,叫足部按摩。几分钟后,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被拉着站起来,四肢因被捆绑而麻木,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伤痕还在摩擦。然而,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入会考验,我自由的喜悦便消退了。

看着小乔眼中冷酷的光芒,我知道我还不敢挣脱。我几乎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想挣脱嘴里的束缚,但绑架者愤怒的话语打断了我本能的想要自由说话的欲望。

我默默地、悲伤地服从了她威胁性的命令,她说:「得了吧,妞妞——别耍花招了。我不想听你抱怨什么。抓紧时间给自己穿上鞋子和长袜,至于上身,紧身束腰胸衣是你下一项入会束缚考验所需全部衣服。快点了。」

鞋袜都是现成的,我一面穿一面想,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所以赶紧穿袜套鞋,女孩跟班帮着我一起为手臂和大腿铐上枷锁。

手铐很紧。它们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双腿和双臂,像是拥抱。小乔点点头表示赞赏。

「到我身边来,」她命令道。我的头发再次被绳子勒住。每只手铐也都被绳子绕了几圈,紧紧地打上了结。

然后她把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挂钩。拽着我头发的发绳也同样穿过滑轮,但她没有把它们绑在一起,而是继续施加拉力,这样我的右臂就被拉起来了,随后我的左手腕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拉,我想不到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把我的手和胳膊都拉到后面,使它们交叉。然后她就这样把它们绑了起来。

为了确保她们完全不动,她将滑轮绳绕在附近的钩子上。

我又一次无助了。我的手无法动弹。然后,一条铁链被绑在我的脚镣上,我被抬离了地面。

有几分钟我被悬在半空中。等到她宣布结束的时候,我很惊讶,这一次考验居然这么短。

当你无法使用手和手臂时,要将悬空的自己重新放回到地板上并不容易。

但我还是笨拙地撞了一下,然后就默默地坐回地上,看着小乔再次给我换绑带。一根长木杆绑在我张开的腿上。和往常一样,每根木杆上的绑绳都被狠狠地拉紧。

但即使我因为勒得如牙咬一般的绳索而畏惧,我还是不得不佩服这项工作完成的高效,绳结也蛮整洁的。

接下来,我的双臂也被张开,并绑在一根木棍上。

绳索整齐地并排缠绕。绳结一点都不笨拙,也不容易滑脱。小乔每次绑我时,我都知道我根本无法挣脱。我被她牢牢地绑住,这个女孩制服我不仅仅是靠强壮的手指,粗绳的坚固,更重要的是绳结的紧致与精妙,被她捆绑既是一种身体惩罚,也是一种心理束缚。

很容易看出来吧,我至少感觉到了,小乔很喜欢绑住我。让我痛苦,无助地被她的绑带所包围,这让她很开心。

我渴望向她提问,但我最后还是静静坐在那里,我讨厌的堵嘴布虽然不在了,但是空气堵嘴布一样有效,习惯真可怕,肌肉记忆仍然将她命令我沉默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我明白的,这张嘴不得到允许是不该说话的,但是她并没有下令禁止我挣扎,所以我试图移动,设法稍微摇动肩膀。

你们也应该猜到了对不对,这样的一个捆绑束缚造型,依然只有三分钟的新鲜,不久之后,乐于折磨我的人自己又感到厌倦了。

她想到了新点子,用蘸有蜂蜜的刷子刷我的腿、脚踝和手腕。我尴尬地向前弯着身子,不高兴地看着这个可怕的恶作剧,弄不明白这为何会是我下一项入会惩罚的一部分。

被她又一次戏弄的我再次变得无助。我知道如果我因为这么点小事情就挣扎,那就成了她眼里的笑话。对,反抗对我毫无好处。我心怀狐疑,还带着一丝丝习惯性的恐惧,只能坐着等待。

我还想安慰自己:至少这比之前那次折磨要好多了。

于是当我还在纳闷身上黏糊糊的蜂蜜是怎么回事时,一个女大学生高高兴兴地拿着一只装满蚂蚁的玻璃容器上来,你们也该猜到,我的脸瞬间都变绿了!


  
「你看上去很舒服?」小乔严肃地问我。

我不敢呼救,不想求饶,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一个害怕小虫子的普通女孩。于是我仰头,恳求般地张开嘴。她看懂了我的恳求,把多余的几滴蜜汁倒到我的舌头上。我能听到她轻轻的窃笑声。

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见到一大盒子蚂蚁被人倒在自己下身附近,看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马上就要爬到自己的身体上,肯定会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也知道,她更想看到的是我惊慌失措,如果此刻饶有兴致盯着我看的这个家伙真的看到惊恐表情在我的脸上蔓延开来,她会怎么样呢?是会咧嘴一笑的吧。从蚂蚁开始爬行到爬到我脚上的这么几分钟,就是她的幸福时光了,看着我痛苦,就是她的甜蜜。

那么,在你享受我的痛苦之前,先施舍我一点点甜蜜,可以么?



前有虎豹后有豺狼,落在陷阱中的我脚下还有毒蛇吐着信子,我悬空挂在脆弱的藤上,蚂蚁爬了上来,要把藤咬断。我不敢反抗,也无力挣扎,于是我只能伸出舌头,享受这半空滴落的最后一滴蜂蜜,沉迷于厄运到来前的最后一刻美好时光。

甜蜜是短暂的,我再次恳求地抬头看着她。但她却只是咧嘴一笑,走到一边了,我低头看去,几只蚂蚁已经闻到蜂蜜味道,开始向我的腿爬来了。

我根本没法用手去碾死蚂蚁,现在我真的很危险了。我甚至不敢尝试扭动,生怕引来其他缓慢爬行的蚂蚁。

于是就像一场预演变正式公演, 在我眼里的她看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蔓延开来。

我被绑得太紧了,坐着的时候根本动弹不得。我摇摇晃晃地向一侧倾斜,但紧紧的束缚又让我保持直立。

小乔现在站在那里,饶有兴趣地欣赏起来,很明显她很享受我的困境。

「好吧,妞妞,你知道吗,」她一面动手封住我头张开马上要呼救的嘴,一面说道,「你就像是穿了一双夹脚的鞋,疼得难受,心里在流血,但是这样的处境一旦解脱,脱掉鞋子后感觉一定棒极了。而我要给你的赏赐就是那样的解脱。」

也许我应该微笑。但当你的嘴唇再一次被塞口物堵住时,你真的笑不出来。

我悲伤地专注于尝试各种可能放松身体姿势的努力,不管怎样,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尽可能轻松地坐着。

但是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处境,因为我根本动弹不得。经过几次尝试性的扭动后,我放弃了。现在我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在了右侧,就像一条要翻的船。但我无能为力。我躺在那里,痛苦不堪,心中悲切。

小乔用脚趾轻磕了一下台子,并告诫我:「当我讲笑话的时候,你就应该笑。绳子是不是绑得刚刚好?腿上的蚂蚁爬的感觉舒服不舒服?」

现在的我只能用眼睛来交流,当我抬头再次看着她时,我试图让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绳子很紧,是吗?」她笑着说。「你所能做的就是眨眼了。你这样躺在那儿看起来一定不开心。你想被放开吗?」

尽管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或者说眨了一下眼,告诉她「想」。小乔却只是笑着把蚂蚁从我的腿上拂去,它们都被粘在黏糊糊的蜂蜜里,再也爬不上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入会仪式的这一部分终于宣告结束了。

「我受不了你一直用那种可怜巴巴的恳求眼神看着我,妞妞,」她告诉我,「等你洗掉所有黏糊糊的东西后,就换成别的姐妹来执行打屁股仪式吧,我会下令重新绑住你。」

打!屁股!我向她投去的惊恐的眼神,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了。原来和男人一样,女孩子对女孩子的同情心都是会被瞬间透支光的。

快速洗完澡换好衣服后,我准备接受被木浆打屁股的考验了。

她跪在我旁边,把一个重物紧紧地绑在我的脚踝上,并将它狠狠地推到我脚后面的地板上,在她忙活的时候,另一个女孩紧紧地抱住我,避免我无谓挣扎弄伤了自己或者她。



我现在无助又麻木,动弹不得。这是一种罕见而又诡异的感觉。我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我陷入了无助的世界,只能任由这个严厉得可爱的女孩摆布,她对我为所欲为。一想到她随后做的事,我的臀部就感到刺痛,但我知道现实肯定会让我的臀部更加疼痛与不适。

我用手腕抵住绳索,我觉得我必须得使点力气,但我甚至无法扭动它们。我拼命地拉扯,几乎从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中找到了满足感。手是我身上唯一还有一丝解脱希望的部位了。



但这是愚蠢的尝试。我听到小乔在窃笑,绳子并没有松动一丝一毫。

最后我静静地站着,等待第一下桨击打在我没有丝毫保护的臀部上。

(3)

这样的等待是一种纯粹的痛苦。

此刻我能听到小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我猜不出她在做什么。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她愿意,她可能会……那个我。

或许,是我太年轻太天真了,我的人生没有遭受比被紧紧地绑住或者狠狠打屁股更加痛苦更加糟糕的事情,我其实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的。

我突然意识到女孩子对女孩子做的事,可能比捆绑拘束和臀部殴打更糟糕。

但是我的沉思被屁股上两下重重的拍打所打断了。我发现……这已经很疼了啊!已经不会比这个更糟糕了吧!我的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痛与震动。



保持平衡现在成了额外的考验,女孩们轮流用入会桨拍打我。

「我们要把这变成一场小小的耐力比赛。」在我痛苦不堪的时候,小乔的声音传来——像往常一样,带着一种乐趣和享受。

「你在那里挺舒服,是吗?所以我要让你就这样站在那里,想站多久就站多久。为了让双方都觉得有趣,我们会加点惩罚。只要你能忍受就行,但如果你移动、挣扎或试图躲避拍打,那么就会有更多惩罚等着你。现在让我们看看你会怎么做。」

我对此无能为力。我绝望地想知道她为我准备了什么惩罚,会比我现在所经受的惩罚更糟糕。

第一个惩罚降临的时候,我想,对啊。肯定该有这个啊,为啥之前我没想到呢?——她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后还特意让黑暗中的我感受她重新把一处一处的绑绳加固了一番。然后让我坐着继续受刑——由她掌刑。

我从未想过,像我这样端庄的淑女,竟然会被绑得这么紧;一个好女孩竟然被剥夺了所有的意志和行动能力;现在不仅言语的权利,连表情都被剥夺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位好同学的缘故!

我感到羞愧和屈辱,但我更加害怕小乔。

我浑身酸痛,渴望变换姿势,但绳索不让我移动。每一段捆绑,每一条绳索缠绕都死死咬住我的手腕、脚踝、膝盖和肘部。火绳灼烧着我的身体,我想逃离,但我做不到。嘴里的塞物一直让我感到不适,我无法移动它,我甚至渴望吞咽,但我做不到。塞口物堵住了我的嘴,我渴望张开或闭合嘴唇和牙齿,但我做不到。固定它的绳结已经灼伤了我的脸颊和脖子的皮肤,我想要扭头,但我做……我终于做到了!我不断被迫地把头左右摆动,尽管我知道这个动作很傻,想摆脱这个可恶的东西这样是徒劳的,但在那么多尝试做不到之后,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就像一个愚蠢的孩子不断重复着踢石子的动作,只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踢得动的东西。

于是我专心致志地坐在黑暗中,只有屁股上一次一次的疼痛和小乔的敲打声陪伴着我。也许正是这种专注最终背叛了我。

我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沮丧情绪中,没有任何起伏或动静。

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微妙的平衡。

恐惧感让我的每一根神经和筋腱都向绑住我的绳索涌去。

然后,我无可奈何地向一侧摔倒,头再次撞到地毯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撞击声!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害怕。

「太棒了!」小乔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地说。

「你注定要倒下屈服,这只是时间问题。但你已经做得很好,我甚至开始想我可能得特别地推动你一把。我希望你倒下屈服,因为我现在为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能再次看到光明真是太好了。当小乔把眼罩拿开时,我惊恐地眨了眨眼睛。

和往常一样,她没有浪费时间,也没有浪费言语。她解开了我的脚踝、手肘和膝盖的绑带。



但即使我因为部分身体释放而松了一口气,看到接下来的东西时,我还是退缩了。

那是一套木制的枷锁和颈手枷,可以把我牢牢地固定住。她把我的腿分开,几乎完全分开地放置在枷锁里。



接下来,她用布条紧紧地堵住我的嘴,然后解开我的手腕,迅速拉起来越过我的头顶,穿过枷锁的把手。

我横在空中,手脚无依无靠。

为了让这种束缚更加有效,一个女孩走上去,开始挠我的脚!




这是我无法忍受的。因此因为挣扎和试图逃避,犯规的我,又一次落入了新的惩罚。

绳子将我的手肘和膝盖绑在一起,把我牢牢地绑在半坐半蹲的弯曲姿势上,尽管我拼命挣扎,却无法改变一寸。和往常一样,小乔把我绑得又紧又狠,而且技术娴熟。

现在我发现自己横在地板上,脚踝被绑得很开。我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同一根棍子上,迫使我向前倾。我的双手伸得很开。它们无法互相接触,我也无法用其他任何方式接触它们。

「我想你一定在期待惩罚的事情,对吧,妞妞?」小乔随意地问道。

「好吧,我们看看能不能送你一个绝佳的惩罚。」

她突然弯下腰,抓住了绑住我的枷锁。

她迅速抬起并把整套装置推抬了起来。片刻之后,我发现自己仰面躺着,双手双脚悬空,被固定在一根木棍上的连接件固定着。这是一个既荒谬又羞耻的姿势。

这种四脚朝天——小画书上妓女才会用的姿势,剥夺了一个好女孩的所有尊严。

……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秘密。

我想过要翻身,但因为枷锁跨度太大,我的双脚被分开得太开了,所以没法翻身。

我别无选择,只能仰面躺着,小乔绑我的方式让我半弯着身子。我开始明白她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了。

但她的意图,至少不是全部意图,却尚未向我透露明白。我看着狡猾的她站起来,低头看着我尴尬的痛苦表情,微笑着。「你看起来真傻,」她开心地评论道。「而且看起来也很不舒服。那你现在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她看到我眼中吃惊的神情,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我的惩罚就是把你翻过来看着你内裤的颜色吧? 哦,但我看得出来你确实是这么想。再好好想想,妞妞。」

「你现在的处境难道不说明一些问题吗?」

我知道自己被这个混蛋耍了,而且莫名其妙地被她占了便宜。我所处的位置让我感到羞辱、痛苦和不适。我哑口无言,只好等待。

不对,等待才是最大的惩罚……我不能等下去了,因为人的身体是不能无限等待的。一旦以这样的姿势发生那样的事情,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毁了。

所以,我屈服了。

或许屈服的原因,不是怕自己当众出丑,而是怕这个家伙的名声因为这么恶劣的事故而受损吧。

这场入会考验终于进行到了最后的环节。我看得出小乔对于终于征服了我这件事,很开心。但随后发生的事,也证明乐极生悲这个词是有道理的。

在这个环节里,小乔慢慢地跪了下来,她邪恶地笑着打开了一些捕鼠夹,每个上都抹上了花生酱。我无声地尖叫起来,现在我被绑在一个「U」形的木架上,双腿被解开了,可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现在,在这种紧张而弯曲的姿势下,我意识到老鼠离我的腿很近。

我不得不疯狂地跺脚以赶走老鼠。

「你以前被咬过吗,妞妞?」小乔在安全距离外愉快地询问道。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的其他女大学生已经出离愤怒了。玩蚂蚁、逼迫淑女四脚朝天尿裤子都还可以说成是童心未改;可是弄一屋子四处跑的老鼠,恶心,不干净,还可能传播病毒。她们厌烦了小乔的恶毒,更一致觉得她时而掉链子的心智不配再领导新女权时代的姐妹会。

所以她们投票,压倒性地罢免了小乔的姐妹会主席一职。然后或许是为了羞辱这位被罢免的领导人,有不少人提议,我在接受入会仪式考验时表现出的勇气、耐力和良好的公平竞赛精神使我更有资格担任姐妹会的临时主席。

然后,投票通过了。作为她们新领袖,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小乔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脚。而且,我想好了,当小乔不情愿地服从我的命令时,我会抬脚将她推倒在地,树立威风。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孩直接就乖乖地跪下,然后用鼻子蹭着我的小腿,轻轻地往下滑,那两片红唇摇摇晃晃,沿着我小腿正面的曲线缓缓下降,就像是一架着陆的飞机,晃晃悠悠,低空掠过一寸又一寸,终于在观众和当事人的期待中,落在了那里。她在我的脚面高一点的地方亲了一口,叭,两片嘴唇又弹了起来。

我的眼皮一阵乱跳,憋着的身体一下子没控制住。瞬间漏了一点尿,湿了内裤。

原来……是这样啊。

——这一天中所有奇怪的感觉,瞬间都解释通了。为什么特意脱掉我的皮靴,为什么一会儿脱鞋一会儿穿袜子,还有可笑的挠脚心、奇怪的四脚朝天……



我把一只脚踩在小乔肚子上,死死按住她,这位重度足控前姐妹会主席一定是在被堵住的嘴巴下开心呻吟吧。没关系的,姐妹。属于你的可以大胆公开一切的时代,应该快要来临了。在此之前,就让我踩着你,用这样假装羞辱实则慰藉的姿势,代替你接受这一屋子女孩的大声鼓掌和欢呼吧!我想着,扭了扭鞋跟,加大踩踏的力度,随着脚底传来的那一阵兴奋颤抖,我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O和K。

拇指和食指抠成O形,剩下三根手指头张开像个K。

不对,只是普通人看着是OK的手势,其实,不论是我还是地上的小乔,都应该在美国手语课上学过,这是——字母F。F即是「恋物癖」的首字母,也是「脚」的首字母,更是「女权主义」的首字母。

F for Foot,F for Fetish,F for Feminism。

全部都是F,全部都变成F,这就是我们的秘密。

【完结】




【后记】

《姐妹会的入会惩罚仪式》是1964年Mutrix出的一本小册子。因为当时Klaw把邮寄色情书册的生意卖给了Mishkin,出版公司名字从Nutrix变成Mutrix。因为这摊生意是从Klaw的照片系列起家的,Nutrix/Mutrix的出版物大多都不是原创,而是把已有的照片印刷剪裁编辑变成配图书册。如果最初印的是没多少文字的漫画,那么有可能改书册的时候,要重新编一个文案故事,ENEG的漫画《女子监狱》变《女子捆绑炼狱》就是这样的例子,只有最初漫画的一小部分插图被拿出来用,呈现为配图小说的格式。

另一个奇怪的例子就是Ruiz的《惩罚会》,这个甚至有点像今天的AI作图。这本册子的核心不是文字,而是图画,本质上是把Ruiz之前画的一些故事中的女子虐女子的捆绑图挑选后,编了个故事串接起来。所以故事单薄,而且很多地方图片也跟文字不一致,从今天的眼光看,就像是拿文字给AI配图的效果,前后连主角的脸型都变了几遍,更不要说前一张还穿靴子后一张却变成丝袜高跟鞋这种差异了。

为了让这个故事更像一个故事,淋浴堂改了部分文字,换了一些段落顺序,扩展四分之一内容,重点是把恋物癖明白地作为故事背后精神核心——其实64年这个原文文字间就隐约有女同性暴露和恋物的暗示,只能说在那时候,时机未到。

插图方面,砍掉了大半风格不搭配的,将配文字的图册变成了真正意义的配插图故事。最后有两张不错的多余插图就放在最后面,当作为「她与她的姐妹会情愫」番外好了。至于画中谁是小乔谁是妞妞,其实不重要了,性癖既然共鸣,主奴便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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